作者:鬼啸寒

也许指从某地方到某地方的间隙来往。但也许,也只是一次溶的解。对充满兴趣的总会留连,又割舍。直到新景或不忘。又或者是她从外地来到某一地方,得以聚合。

说实话,对远方的向往依旧胜于对某种家乡的依恋,我的家乡便是异乡的孤独之境或不能抵达的触痛。这很像某次理想意义上的未知旅行,把它看得很远,一次关乎自己的遥远之地,而实际上,熟知或永不熟知后,才知那是近的。

第一次到铜仁,心就是这样想的,没有走两条直达之路(这也是后来得知的),而是参加完2009年的考试后就径直选择去了秀山,当时也不知道到铜仁是否要经过那里,只知道火车是有的。去了秀山,才选择去找寻有没有到铜仁的火车。

后来几次熟悉了,觉得火车坐过了几次,于是开始买直达的。这很像一场厌倦后的彩虹之现。好几次直达都是走这条线路:沿河—沙子(沿河)—李溪(酉阳)—松桃—秀山—铜仁。这里的记忆似乎很淡。后来又换了另一条道,沿河—谯家(沿河)—沙子坡(印江)—江口—铜仁。这条线路的记忆也淡。这两条线路熟悉后,沿途看见了不少风景,但或许也可以说根本没有看见过。这就像一个人的文学之路,无了据点,其实,也不需要。当然路途的聚集才是坚不可摧的,这就像我在铜仁时柳雨先生资助我900元编印《锦江水》一样,风景流长。而睡梦中度过的路程不是没有。

而溶,更好像是来自远方的抵达铜仁的一个常客,当然过客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然而,更多时候,除了这两条线路(或许算是三条),我偏还走了另外一条线路,这是那时中途有一段油路在加宽修直,我们坐车从沿河出发,在李溪的时候走到了另外一个方向,不知道具体地名,但经过了一个大型水库,而路,水泥路更多像是通组路的那种。后在雨中上了快速路。到达秀山后还听见了一场演唱的欢呼,这也许只算半条吧,毕竟最后还是坐上秀山到铜仁的铁路。

当然,还有一条线路,说来也许也只算半条,那就是乘车到龚溪口,乘船到龚滩,乘车到龙潭,再从龙潭乘火车到铜仁。有次返回,还坐出了水准,这是头一次,除遇见。

最后一条,那就是近期坐的线路,即通过快速干道从沿河到酉阳到秀山到松桃到铜仁。

走在自我世界里的翩翩微笑,如同漫步在自由理想的王国里,溶与佛有关,有缘。这多少使我开始信仰。但是,黄景的大片是风的峻吹,雁的归幕。我们是否已到了平静凝神开拓美好的时候。也许正如茨维塔耶娃对溶的书写。我们早已导航,我们的相遇,或者说再次相遇会是怎样的巧合,我还记得,我们共进晚餐的那会,你很深情。除却态度与矜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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